Monday, May 25, 2009

叹气。

那是很久的事了,在自己投下的陷阱里不断地挣扎,自导自演地向往着解脱,矛盾地撞向执着里打转。

那是维持了很久的事了,不断地考量自己的决定,为每个决定戴上借口,用了种种的手段欺骗,使尽力气给自己摘下安慰奖。

那是在我世界里好久好久的事了,那样很潇洒地畅谈,肆意地共鸣,呼唤尘封已久的感觉。

感谢多得的慷慨,成就了这一次。我们说着从前,也彼此寒暄,虽明白回不到那天,但也只是想说一句,好久不见。

唉~~~~ 就如我说的那样,叹一口不再是沉沉的气,却是舒适的心,懒散的回应。

会记得有那么的一天,微风习习的下午,两个人的身影后,烙着铭心的记忆…



“我坐在椅子上 看日出复活 我坐在夕阳下 看城市衰弱 我摘下一片叶子 让它代替我 观察离开后的变化”
《鱼》陈绮贞

Tuesday, May 19, 2009

思绪短路。















在繁忙的生命里
偶尔的插曲
片刻的犹豫

等在若干年以后
似尘
挥之而去
生命
待之以续

何需在意
那只是片刻犹豫
结局依旧是结局

Saturday, May 16, 2009

在漂泊者的影子下。

尽管马不停蹄地摸索
任凭在黑暗里歇斯底里
反反复复
兜兜转转
自始至终
都未曾靠岸
那颗心
一直都漂流着
会不孤寂吗?

Thursday, May 14, 2009

母亲节。

小时候只知道母亲节是个节日。长大了一点明白母亲节是个对母亲的伟大纪念的日子。再慢慢地成长,觉得是应该给母亲送些礼物,让她开心的日子。 二十一岁那年的母亲节,才知道母亲要的礼物是孩子都能陪在身边。那一年的母亲节,过得特别感概。

上一次的母亲节跟这一次的母亲节中间,穿插了好多好多事故。事故中发现印象中很强壮的母亲老了,她那为我们遮风挡雨的躯体渐渐老了,随后也病了。模糊的记忆中,每当生病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母亲那温暖的关怀。那时候的母亲也鲜少生病,也或许生病了也不让我们知道。久而久之,造就了很强壮的假象。

还记得在叛逆期时,赌气让母亲吃了不少苦头。不出三两天,就发母亲的脾气,就相当母亲是佣人般。“阿仁,告诉妈咪什么是生气了?妈咪做什么事让你生气呢?”现在想起那些话,每一句都对着我的心千斩万割。多不孝的孩子。过了叛逆期,觉得自己太不孝了,就改掉了自己的臭脾气,但割在母亲心里的伤口依然还在。

这些年头眼光都不停地向外望,对自己的学业,对自己的将来,对自己的朋友,对自己的兴趣,全都是对自己的着想,忘了在家里等着我的母亲。有也仅仅是累的时候,才会想到母亲无微不至的关怀。

直到去年妈身体不适了,才霍然发现母亲真的老了。那天看着在病房里的她,心里好酸,心很疼。懊恼没能帮母亲分担忧愁,讨厌自己还要让母亲担心。一直以来都很自私的为自己想,丝毫没有站在母亲的立场,没有顾及到她的需要。在医院里牵着母亲的手时,才惊觉那不再紧紧牵着我过马路的那只手,而是需要我保护的那只手。

时间过得好快,看着自己长大,却忘了在另一边的母亲也渐渐老去。 成长的过程里,说了无数伤透母亲的气话。母亲的眼眶湿了,随之也抹干了,继续让我们肆虐,没有半句的怨言。倘若给我一次回去的机会,我好想说:“妈,你没有错,一直以来都是我的错。”

“妈,以后我要你活到很老,看着我成功,然后好好服侍你。”

“妈只想看着你们一个个都好好的,全部都能长大成人,就很安心了。”

母亲今年的愿望,是看着我们长大。

我也许了个愿望,是让母亲一直都在我身边。

一直,都安好。